美国期货大亨 美国期货界传奇人物
靠期货发家的真实故事
可以讲述期货奇才、机构投资部经理吉明先生的传奇故事:
1998年,在中国的江苏省,有一个亿万富翁在期货市场上,连受重挫,遭到3000万的亏损,濒临灭顶之灾。
然而,5个月后,这位富翁在一个高参的指点下,却奇迹般地得以“复活”。不光把亏损的3000万元扳了回来,还倒赚了5000万元!
短短5个月,搏取8000万,这神话是怎么创造的?那位使亿万富翁复活的“高仔携参”又是谁呢?
为寻根探秘,记者多次慕名来到江苏中期期货有限公司,对被人们称为“神鹰”的期货奇才、机构投资部经理吉明先生进行了专访。
许多投资者之所以失败,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只看到挣钱的机会,而不对市场进行选择。
1997年,为了向国际化基金管理、专业理财方面靠拢,公司让吉明到南京总部负责基金试点。
当时,期货交易的品种比较多,有不少品种如天津红小豆、海南咖啡等行情波动巨大,机构操纵现象多。尽管机会很多,但他还是把这类品种排除在视野之外。因为这些品种可分析性差,超出了个人的判断之外,挣钱是偶然的,而赔钱却是必然的。
按照安全第一的首要原则,他选择了大连大豆、上海铜和海南橡胶作为主要观察对象,这些活跃的大品种本身就提供了足够的投资机会。这正是吉明在进行基金投资中不断取得胜利的重要因素。而许多投资者之所以失败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平时只看到挣钱的机会,而不对市场进行选择,往往对风险失去控制,分析立足的根基不稳。
吉明在选择好了品种后,接着就对所关心的品种做战略性的评估。即当前的走势处于发展的什么阶段:是积蓄能量?还是处于趋势能量释放的尾声?还是在构筑顶底等等什么的。他认为这是相当重要态戚衡的工作。因为它决定着下一步的操作计划和策略。只有做到前瞻性预测,才能做到有的放矢。评估行情的中心任务是:超前地捕捉一波具有战略投资意义的行情,而不是局部意义的短线行情。
至于对于锁定的交易品种,交易机会的捕捉,吉明倾向于等到商品的基本面趋向与价格所表现的技术面达到统一时。这样做,才符合每战必胜的操作宗旨。他认为贯穿《孙子兵法》全文的精髓在于全胜的思想,期货交易也是如此。
吉明说,基本面的内在要求,决定着做交易的方向。而进出场策略、时机,则更多地应用帆做技术面的表现。根据他总结的总体方针:“宏观顺势,微观逆势”,战略方向一旦确定,就在看似最危险的地方进场交易,而实际上这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安全与危险是相对的和可转化的。
美国畜牧大亨不敢吃自己养的牛肉
【导语】霍华·李曼,一位曾经拥有上万亩农场以及数千头牛只的美国畜牧大亨。1996年,他在热门的「欧普拉脱芹山者口秀」中,揭露肉品背后鲜为人知的红色档案,并预言造成许多人畜死亡的狂牛症,即将袭卷全美。当晚他震醒了无数观众,一夜之间肉品滞销,许多人因此成为素食者,但也激起德州畜牧业者恼羞成怒,控告李曼和欧普拉违反了「诽谤食物法」!
我是一个第四代的酪农业者兼农场主人,在蒙大拿州一个酪农场里长大,并且在那儿经营一家肉畜养殖场达二十年之久,关于这个国家的牲口是如何被饲养长大,肉类又是怎样被制造出来,我可是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如今,我是国际素食联盟的主席!
当然,我也曾经跟旁边那个家伙一样热爱享用我的牛排,不过,如果你和我一样清楚知道这些牛排是由什么变来的,以及它们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你大概就会和我一样成为一位素食者了!还有,不管你相不相信,身为一个完全不碰任何动物性食品的纯素者,现在的我比以往享受到更多「吃」的乐趣。
如果你是一个身在美国的肉食者,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你跟你所吃下肚的牛其实有着某些共通点,那就是——它们也吃肉!
当一只牛被屠宰时,它全身大约有一半左右的重量不会进入人类的肚子:包括胃肠、内脏、头部、四嫌薯蹄、角,还有骨头和血。这些人类不吃的部位都被倒入牲畜处理的巨型研磨机中,此外,凡是农场里发现生病的牛或其它牲畜,下场也是一样,只不过病畜是整只一起丢下去。牲畜处理是一个年营业额高达24亿美金的产业,每年要处理2,000万吨重的动物死尸。在美国,动物的尸体不论是被瘟疫蹂躝得多么面目全非,或是被癌症折磨得多么不成兽形,还是多么极尽的腐败肮脏,牲畜处理业者都会张开双臂欢迎它们。除了农场牲口外,牲畜处理业者的另一个主要处理对像,就是安乐死的宠物——每年都有600万到700万的猫咪和小狗在动物收容所里结束生命。最后,巨型研磨机里的成员还要加上被动物防制机构捕捉并安乐死的动物,以及捕狗大队沿街捕杀的牺牲者。
1997年8月,牛只海棉样脑病变(即俗称的狂牛症)疫情逐渐扩散,为了因应民众日益高升的惶恐,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发布了一项新法规,明唯吵文禁止用「反刍蛋白质」(以反刍动物炼成的蛋白质)来喂养反刍动物,因此,就这道禁令被实际执行的程度来看,我们再也不能把牛变成「同类相食」的动物了!它们将不用再吃牛、棉羊或山羊的尸体,不过它们仍然狼吞虎咽著与自己同种的动物尸体所磨制的饲料,包括死马、死狗、死猫、死猪、死鸡、死火鸡,还有它们的血和排泄物。全美国9,000万只肉牛里,大约有75%的牛仍旧被喂以动物尸身加工炼制的饲料来「加强营养」。
在饲料中掺用动物的排泄物是非常普遍的情况,因为牲口业者发现,要处理他们产业每年所制造的1.6亿吨牲口废物,这是最有效的方法──阿肯色州的农场每年平均要喂牛吃超过50吨的鸡粪。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曾报导过一个阿肯色州的牧场主人,说他最近才购得一批由当地鸡农在鸡舍地板上收集到的鸡粪,重达745吨!他把这些鸡粪和少量的黄豆壳混合后,喂给他的800头牲口,好让这些牛能够「肥得像一颗颗奶油球!」他进一步解释道:「如果我没有这些鸡粪,就得卖掉一半的牲口,因为其它的饲料实在太贵了!」了解了吗?如果你是一个肉食者,这就是你的食物所吃的东西!
吃下生病或不健康动物的肉,对人类致病的程度有多严重,我们所知并不完全,但我们清楚知道,有些疾病(例如狂犬病)的确会经由宿主动物传染给人类;此外,一般的食物中毒多由常见的「出血性大肠杆菌」这类微生物所引起,只要食物受到排泄物污染,就会造成中毒,每年平均有9,000个美国人因此死亡,而大约有80%的食物中毒事件是由腐败的肉类所引致。如今,我们还知道,狂牛症不仅能「跨物种」传染,还能在人体内创造出新的变种病菌,引发足以破坏脑部并致人死命的贾库氏症(就是人类狂牛症)。
有趣的是,如果你敢在这个国家里说出事实,那就等著吃官司吧!1996年4月,我坐在「欧普拉。温芙蕾脱口秀」(The Oprah Winfrey Show)的录像舞台上,看着满满一摄影棚观众的震惊表情,因为他们有生以来头一次听说我们正把牛变成同类相食的动物。「现在,」我解释道:「我们正走在英国走过的同一条路上——花十年的时间把狂牛症当作公共关系议题来讨论,而不是针对它作些实际的应对处理。
在美国,每年有10万头牛在前一晚还好端端的,第二天一大早却被发现暴毙在牛舍中,这些牛大都被磨成粉末,然后再喂给其它的牛。这其中只要有一只是狂牛症患畜,就可能传染给数以千计的其它牛只。」欧普拉自己也是大为震惊,只能简单的说:「牛是草食性动物,它们不应该吃其它的牛……这让我再也吃不下任何汉堡了!」
当天舞台上,坐在我旁边的是「全美牛肉生产者组织」的代表盖瑞?韦柏博士(Dr. Gary Weber),他负责向阅听大众保证我们的肉类绝对安全。我对这家伙感到有些抱歉,因为当天他几乎完全没有施展的余地,他无法反驳我所提出的「我们一直都在喂牛吃牛肉」的言论,只能指著一位不断喘息的观众说这个问题不适合拿出来吓人,希望借此淡化这个事实。后来在进广告的休息时间里,他私下告诉我说他同意我的话,我们的确不应该把磨碎的牛尸加到动物饲料里。
然而,到了6月初,一群德州的畜牧业者还是提出了一纸告诉,被告除了我之外,还有欧普拉和她的制作公司「哈珀传播公司」(Harpo Productions),控诉的罪名是「毁谤食物」!看来德州的畜牧业者和德州农业部显然是认为,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中保障言论自由的规定,并不包括允许人们说一些关于牛肉的坏话。由于牛只期货市场价格明显下滑,原告控诉我「散发诋毁牛和牛肉的言论,致使他们遭受耻辱、困窘、自尊心受损,以及精神上的痛苦和极度郁闷」,而根据德州的「诽谤食物法」,搜证的重担基本上是属于被告的责任。
1998年1月,德州阿马利罗镇召集了一支陪审团,要在众多法案中决定我的言论是否有违背「合理确实的科学研究、事实或资料」——这是衡量证据的标准,不过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是,科学界本身对许多重大议题就存在有许多岐见争论,这些岐见现在当然也存在于狂牛症事件中。
陪审团没有接受他的逻辑。1998年2月,经过长达六个小时的讨论,陪审团认为我们不需要负诽谤罪名与赔偿责任,漫长的审判终于宣告结束。
身为一个曾经被控为「食物诽谤者」的人,我可以告诉你,在这场荒谬的法律诉讼背后,隐藏着一个丑陋的事实。美国人从小的教养让他们相信有人会为他们的食物安全把关,令人恐慌的真相是,负责确保我们食物质量的是美国农业局及食品药物管理局的责任,这些官僚体系不但效率低落,而且其行事一向被认为不像公仆,反而更像是肉品及乳品工业雇用的员工。
我从一个肉畜养殖业者变为畜牧业的复仇女神的过程,是一段非常奇特的旅程,它带我离开***小牛的生活,去体验华盛顿政治圈的挫败险阻;让我从高科技农业的拥护者摇身变为其执业者的控诉对像。
我不会假装了解旅途中每一次冲击的意义,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前半段旅程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非常确定的说:这条路上所有的路标都与我的健康有关。每次我以直觉作出一个能促进身体健康的决定,都像是一道灿烂照耀的光明,引领我走向一条最后证明是棒极了的康庄大道。
我写这本书最大的目的,就是要与大家分享我所学到的经验——对我们个人健康最好的选择,最后如何变成对我们所居地球最好的选择。
虽然有太多美国人遇到的第一个关于自身健康的抉择,就是非常严苛的问题——要做心血管外科手术还是血管清理术;或是选择化疗还是放疗,然而事实上,我们每天都在有意或无意间做许多选择,这些选择会决定我们将通往那痛苦的抉择,还是另一个更幸福的结局。当然,我们的每一次选择,也都决定着这副身体将得到什么样的养料。
要如何确定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呢?那就得从认识事实开始了!
摘自《红色牧人的绿色旅程》